大魚‧海棠 01. 具現化的欲求

為甚麼自己會面臨現在這樣的情況?

為甚麼,自己,現在,得必須,待在這個院子裡幹奶媽救人加血量的事?


 看著在自己身邊昏睡的少年們無奈嘆氣,自己怎麼就碰上這種事?


    話說怎麼會這樣呢,時間先回朔到流離開了東京後,她搭了紫的便車,打算前往千葉縣的海度過冬天,幻想鄉的道路尚未開啟真是夠了啊這種說法。


    結果還沒到千葉縣就被丟包,空降森林。


    好妳個八云紫!!!!!!!!


    「八云紫!!!!!!!!!」


    在阿流來的及抽符卡打算跟八云紫來場互相傷害前,賊溜的八云紫一個隙間溜了,只留下明年夏天見這麼一句涼涼的話。


    草尼瑪的。


    阿流撐著傘,漫無目的地走在這一大片森林中,看來這見鬼去的八云紫把她扔在一個和現世嘎不上邊的地方,老娘根本她媽的幸運E。


    阿流瞇起漂亮的綠色眼眸,當下要馬她找個水質乾淨的河川窩著過冬,再不然就是想辦法去千葉外海過冬。


    嘖嘖,這方向該往那兒走呢?


    現下的她只知道往有水氣的方向走,也只知道自己是在千葉的一片樹林哩,但是感覺還是很奇怪,說不上來的詭異。


    就像是被蓋在一個奇怪的碗裡一樣。


    「這是山中別墅?看上去還真像是傳統的日式建築,天知道住的是人還是其他東西」阿流喃喃自語的抱怨著。她大概在樹林裡瞎踅摸了快一個小時了,不是她不想飛,而是她一起飛就覺得天空中的空氣稀薄,哪怕是在裏世界,今天這種感受還是頭一遭。


    有人在作妖。


    而人就在建築物裡。


    雖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如果她想找到正確的方位離開且不耗費太多妖力,直接進去問人是最快的。


    但是才走近建築物,流姣好的眉毛馬上皺的活像麻花捲一樣,舉起袖子掩鼻,空氣裡傳來絲絲的濃厚瘴氣和血腥味。


    還有嗚噎的痛苦呻吟。


    大門沒有上鎖,興許是結界的範圍過廣,導致了整個建築物周圍都沒有在再地架設結界,流輕而易舉地推門進去,從推開門到她轉個彎,映入阿流眼中的景象讓她這些天好不容易消退一些的因在冰帝發生的遭心事而生的怒火在再的燒了起來,而且逼近火山爆發。


    兩個少年,被吊在樹上,血淋淋的,在樹下也有兩個男孩子背對背的被綁在一起,其中一個好似昏過去了。滿臉是血。


    而嗚噎聲來自於大樹旁的一個玻璃大水缸,一名長相精準描述為矮、肥、醜,一整個人就是矬樣的猥瑣男子,肩上扛著一個同樣是昏迷的


    橙色頭髮穿著破碎軍服的少年爬上架在水缸旁的梯子準備把他扔進去,嗚噎聲來自於被綁在水缸旁的另一個雙手被手銬銬起來的橙髮少年。


    阿流怒火直直上竄的走到那男的所站的梯子,一腳用力地踢翻,男人才從梯子上摔下來,阿流後面便抄著傘一下接一下的重擊在男人的腦袋上,


    下手沒有絲毫的手軟,也因為阿流的傘本身材質的緣故,好比是拿了厚重的鐵條往男人的頭上砸下去似的,在第一下下去時便將人擊倒在地昏了過去,阿流拔下別在頭上的小黑髮夾,蹲在一邊給少年開鎖。


    然後阿流拿了才被她開鎖的手銬把男人的左手與左腳給銬在一起,絕不給他自由行動的機會,確定男人沒辦法行動阿流才把雨傘的傘柄抽開,用藏在傘中的劍把被綁在一起以及吊在樹上的男孩們全救下來。


    「啊啊啊啊啊」橙髮少年焦急的搖著已經昏迷過去的軍裝少年,叫喊聲的不對勁讓阿流才幫被綁在樹下的少年們鬆綁便又衝回他身邊。


    然後,她把橙髮少年的嘴巴扳開,嘴裡鮮紅一片,用來感知味覺的舌頭不見蹤影。


    空氣中的溫度,急速下降,被銬起來的男人打了個哆嗦,冷醒過來,一睜開眼睛馬上看到一雙冰綠色的眼眸死瞪著他,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由於左手左腳被銬在一塊兒,他只能用可笑的方式向後挪動,像是一塊白花花的肉在地上蠕動似的,而阿流則是一於傘扔過去,卡在男人的胯下,嚇的男人險些尿失禁。


    「美......美女,我們有話好說,咱是文明人,動用暴力不能解決問題啊!妳看著也像是位乖巧的淑女,乖,先放開我好不好?事情不是妳所看到的那樣」


    「哦? 是這樣,嗎?」阿流低沉溫柔的聲線對於現在快被嚇的屁滾尿流的男人而言無非是種安定劑,一看到有機會逃出生天甚麼好話都說上來。

連身邊的刀劍男士都可以拋棄的,反正他們充其量也不過是某種量產的產品不是嗎?


    「好女孩,快給我鬆開吧,妳別看他們長得不錯,他們其實是附喪神,而且是作惡多端的附喪神喔,他們現在看似乖巧,不現在處理掉他們的話他們會回過頭來殺掉妳的,美女,幫我鬆綁好不好?讓我處理掉他們,也許我們還可以再聊聊一些其他事的。」


    男人笑得極為諂媚猥瑣,而少年驚懼的目光落在阿流身上,他死命搖頭希望阿流別放開男人,阿流樂呵呵的笑了兩聲,然後語氣的溫度急速下降。


    「【可我不是淑女,而是惡女呢。】」


诶?


    男人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到下半身傳來劇烈疼痛,只見那水缸子裡的水迅速裹上他的下半身,在男人的肌膚上刮下一道道痕跡,甚至是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極其重要的敏感部位,他可以感受的細細的水流滑過他的鼠蹊部,被滑過的地方成了一個個帶給他痛苦的部位。。


    「你說的沒錯,暴力不能解決問題,但可以解決大部分的問題,更可以解決你製造問題的王八羔子。」阿流抄起雨傘,伴隨著各式髒話往他身上招呼不停,原本艷麗嬌笑的臉龐瞬間變得兇悍無比,一整個要把男人打得連他家祖宗十八帶來認都認不出來的氣勢。


    「你他媽的當我是那些腦子未開化的傢伙嗎?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當老娘我是智障還是白癡?我他媽的眼睛還沒瞎,MDZZ,還是你當我的眼睛是玻璃珠子擺飾品嗎,這些人被誰搞成這個樣子當我看不出來嗎? 我O你媽的放屁!!!!!!老娘我最痛恨的就是像你這樣的王八羔子!!!!!今天老娘不把你揍到你媽都認不出來,老娘我就是個蠢人類不是妖怪!!!!!!!!!我*^%$&@#$%^%#^$T」


    阿流手裡打人嘴上罵人都沒閒著,打完了還不解氣,把人拖到水缸子邊,用力拍拍水缸子,裏頭的水自己開始旋轉形成漩渦,在從水缸子裡竄出來吞噬掉了那男人後就沒了蹤影。


    估計,會被丟去近海吧,要不是世界的抑制力,她絕對要把那王八犢子給送到馬里亞納海溝裡餵深海魚!!!!!!


    餘怒未平的阿流看到各個歪倒在院子裡的少年們,傘往地上一插,嚕起袖子,看似粗魯但卻是力道輕柔的扶起他們,開始幫他們處理傷口。


    畫面回到現在,阿流看著睡著的少年們,臉色蒼白虛弱,也許是移情作用,這讓她想到了現在還在永遠亭療傷的弟弟-楸。


    「唉這年頭的變態真多。連妖怪都不放過,剛剛真應該多補給下的......」


    口頭上抱怨歸抱怨,但是手上拿著自己貼身行李裡的藥瓶子和一些小的瓶瓶罐罐,對著在很早之前就從永遠亭借來的傷藥配方,調製藥膏。看著在她身邊睡的安穩的少年們,阿流無奈笑笑,目光在失去舌頭的那個橙髮少年上停留許久,以及想到她在早些時間前的恐懼眼神,手上調藥的速度加快許多。


    這一弄,直至天明阿流都從未闔眼,然而,專心致志的她也沒發現周遭環境也因為換了個主人的關係而漸漸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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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預告:


    「這是哪裡來的狐狸?還是稀有品種?黑的?」


    對於這種長的活像是"某魔O少女O圓"裡頭的那隻專門拐騙少女的XB,阿流的心情瞬間晴轉颱風登陸前夕。


    看著那樣艷麗的紅色少女,再看看自己殘破不看的模樣,清光把自己埋在被子裡,決不讓哭聲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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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碎碎念:

我回來除草了,暑假好熱不想動

因為初始章節(大魚.海棠編號00號的章節)由於標籤上沒有打上黑暗本丸的tag,小夥伴們請自行翻找/我還沒搞懂連結怎麼用才不會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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